吴石狱友、新七军军长李鸿被捕后特务们用针刺指甲、灌辣椒水他一个字不招是要保护谁?_乐鱼真人-乐鱼体育最新登录-乐鱼电竞注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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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石狱友、新七军军长李鸿被捕后特务们用针刺指甲、灌辣椒水他一个字不招是要保护谁?
发布时间:2025-10-23 00:44:04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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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一部分高级战犯特赦后当了全国政协文史专员,他们的主要工作就是写回忆录或搜集整理其他人员的回忆录,原徐州“剿总”副总司令兼前进指挥部主任杜聿明写了《辽沈战役概述》和《淮海战役始末》,他的中将副参谋长除了亲笔撰写《新生之路》,还有一本《口述自传》。

  以第五军中将副军长兼独立第五师师长身份被俘的李以劻于1960年第二批特赦,他在《记王耀武将军的后半生》(刊发于全国政协《文史资料选辑》第一百一十六辑)中回忆,王耀武担任文史专员期间,写了二十多万字的回忆文章,审核的稿件也在百万字以上。

  杜聿明和原东北“剿总”中将副参谋长兼第一兵团副司令彭杰如、第原四十九军中将军长郑庭笈、原长春市市长尚传道、原第一兵团中将副司令兼六十军军长曾泽生(起义后为第五十军军长)的回忆文章中,都提到过“新七军军长李鸿”,但是我们遍翻特赦战犯名录,却找不到这个人——以他的级别,按理说是应该进入北京功德林高级战犯管理所,跟著作颇丰的沈醉、倔强执拗的黄维成为同学的。

  沈醉在《战犯改造所见闻》中,把“表现突出”的同学讲了一个遍,但却对李鸿只字不提,看了《沉默的荣耀》之后,笔者查阅有关的资料,才发现李鸿这个人实在是“命不好”:他投诚后没有进战犯管理所,也没有参加,而是先回乡后去台,然后就被老蒋下了大狱,遭受酷刑后被判了个无期徒刑,比较有意思的是1950年被抓的李鸿居然是1975年才被释放,但他不是“特赦”而是“刑满”——李鸿的无期徒刑后来减为二十五年有期徒刑。

  李鸿和黄维当然并非是一回事,但跟吴石将军却有一点点相似之处,那就是他们的“罪名”是一样的,吴石坦然承认实际身份仍遭受酷刑,打死都不招的李鸿,几乎把保密局的酷刑全都受了一遍。

  吴石从容就义,面对“罪名相似、抵死不招”的李鸿,毛人凤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,请示老蒋,又被训斥了一顿,于是李鸿就这么不明不白被关了起来。

  1950年10月20日在保密局监狱里出生的李定安在《蒙冤二十五载的远征将军:我的父亲李鸿》中回忆:“我妈妈被抓走的时候,已经怀了我。那里并不是一般的监狱,是关所谓“自己人”,就是情报局自己施“家法”的地方,里面关的都是一些大人物,比如蔡孝乾、吴石等所谓的‘大谍匪’关在一起。不过在我出生之前,吴石已经被枪毙了。我就是在监狱里长大的。原本他们是想把我们从始至终关在这里的。关到第七年的时候,母亲抗议说,孩子该读书了。这样才开了一个庭,把我们放了。我被关了七年二个月。1988年10月,父亲的骨灰由母亲护送到香港。再由在大陆的大哥定一、二哥定国迎回长沙,安葬在当地的烈士公墓。(本文黑体字,除特别注明外,均出自李定安回忆)”

  在蒋系的监狱里出生并长到八岁,李鸿的儿子李定安差点成了第二个“小萝卜头”,但李鸿是不是跟吴石一样“通共”,史料的说法可就不一样了。

  李鸿这个人,在杜聿明、郑洞国、曾泽生以及新编第七军少将副军长史说的笔下,也是不一样的形象,史说在《新编第七军在长春》一文中回忆:“新编第七军自动放下武器,保证郑(洞国)司令官以下官兵生命财产安全。军官如愿意参加的,按同级干部待遇,不愿参加的,遣送回原籍。”

  如果李鸿参加,就有机会像曾泽生一样担任的军长,但李鸿却只想解甲归田,据李定安回忆,李鸿投诚的时候不是装病而是真病了,为此他十分感激的救命之恩:“10月19日上午,主力开入长春。当时父亲由担架抬着和救护车护送着,被送到了哈尔滨,方面派了专门医生和护理人员为他治病。父亲当时的确病得蛮严重的,长春被围时,城里面没有抗生素那一类药,如果不是相救,父亲的一条命就没有了。”

  湖南湘阴鸽庐塘的李鸿是黄埔五期生,东北野战军林总是黄埔四期生,同为湖南籍的萧劲光(经常被简写为肖劲光)、何长工都曾看望并与李鸿谈话,据说李鸿拒绝了同学和同乡的好意,史说、龙国钧去了军校当教官,而李鸿则回了湖南老家——李鸿回湖南之前,还“顺路”去了一次北京,并受到了领导接见,停留数日后才出发去了长沙。

  回到湖南的李鸿并没有参加程潜陈明仁的起义,而是在长沙起义后,听从孙立人的召唤去了台湾:“孙立人面见蒋介石,请求准许李鸿等人来台‘戴罪立功’。蒋介石起初默然不语,后来问孙立人:李鸿丢了长春,又在那里受训多日,如果他是‘匪谍’怎么办?孙立人回答说,他对李鸿知之甚深,愿以身家性命担保。”

  孙立人替李鸿担保,却不知道自身难保,李鸿刚到台湾不久,就在1950年5月初由“国防部”人员(应该是保密局特务)从屏东“护送”到台北,然后就被关进了监狱。

  我们从李鸿遭受的酷刑中,不难想象吴石将军当时的遭遇:“保密局指控他们是派遣来台湾,策反孙立人的“匪谍”。在保密局,他们四个人被隔离审问,受到残酷的刑罚,包括坐老虎凳、用针刺指甲、灌辣椒水入鼻口……父亲坐“老虎凳”后,双脚几乎废掉。后来靠狱中难友扶助才能进行简单的康复,慢慢恢复步行。殴打、疲劳审问,最终目的都是逼迫他们承认和有联络,是奉‘匪’命潜台工作。”

  李鸿清楚自己一旦松口,孙立人将军也将性命不保,所以不管怎么打,他都咬紧牙关,最后毛人凤也没办法了,只好向老蒋请示,是不是将李鸿直接杀掉,没想到老蒋把他训了一顿:“你们这些人是在干什么,我说过等我了解以后再说,你们搞不懂吗?怎么玩忽如此?”

  李鸿和吴石都是中将军衔,不管是职务军衔还是铨叙军衔,他们也都算高级将领,在没有口供的情况下,老蒋也难以下毒手,于是毛人凤心领神会,“打入大牢不要处理,让他就此人间蒸发。”

  吴石将军和战友们慷慨就义,李鸿从始至终坚持了下去:“父亲一直不承认是来台策反,漫长的岁月里,除了在军法处曾开过一次草率的庭讯外,他们从来就没收到起诉书、没有开庭审理。所以父亲他们是‘不杀不审不判不放’,一直被关在黑牢里度过漫漫岁月。”

  孙立人如何被老蒋打压,那段历史大家都知道,所以也没有人敢营救李鸿,跟李鸿做了十年狱友的乔家才(当过北平站站长)说得很明白:“思来想去大家都不敢轻易动作,怕提起这事,那个老糊涂的反应如果是‘什么,李鸿还活着?’,然后红笔一挥‘枪毙’!那样的话谁都救不了。”

  李鸿将军最后能进入烈士公墓当然不是没理由的,他的子女去探望解除软禁的孙立人将军,孙将军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话:“一个好将军,话不需要太多。”

  李鸿沉默寡言,这才使自己的儿子没有变成“小萝卜头”,二十五年的黑狱生活,让这位曾经的远征军悍将成了一个只会买菜、煮饭的寻常老翁。

  笔者遍翻史料,只找到两张李鸿将军的照片,一张是1944年春,史迪威将军与新38师114团团长李鸿上校在缅甸丛林前线研究作战方案,另一张是1945年3月8日,李鸿与印缅战区总指挥索尔登中将、孙立人将军、埃伦中校及列维勒上校等人一起查看老腊戍——曼德勒铁路线上的车场。

  这两张照片都模糊不清,不管如何正确地处理都不清晰,这可能也是李鸿将军传奇经历的真实写照:只在此山中,云深不知处。

  李鸿赴台是否肩负着特殊使命,笔者不敢轻易下结论,但却想起了另两个问题:李鸿受遍酷刑而咬紧牙关,有效地保护了孙立人将军,吴石从容地承认自己是地下工作者,让保密局的调查到此为止,是否也保护了很多人不受牵连?如果吴石也像李鸿一样对一切指控都矢口否认,结果又会如何?返回搜狐,查看更加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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